枫叶🍁想改名发现乱码了

i了

文风挑战 油炸法棍

挑战者:二叶子
原作名:bug信条
角色:油炸法棍

(手机排版要疯)

【自己惯有的文风】
        在Arno亲手血刃了杰曼之后,他的生活逐渐平静了下来。没有为探察情报而不眠不休的夜晚,没有因仇恨而无法平静的心跳,也少了某个红发的身影。
        当Elice逝去时,那个冲动热血的凡尔赛小伙子也跟着离开了,剩下的则是一个更加睿智,更加致命的刺客。
        他以为自己不会再爱上别人了,但在时间面前,所有东西都不堪一击。
        多年之后,Arno的两鬓也已斑白。当他第一次闪到腰时,他的学生早拥有了Arno拥有的一切,名望,荣耀,地位……他甚至拥有了Arno所奢望的爱情。
        但那又怎样呢?
        是啊,那又能怎么样呢?最终也不过归于尘土。或许也只有这时,他才能离Elice近一点吧。
        理所当然的,他葬在了德拉赛尔父女身边。他的墓碑是最简单的几何形体,上面刻的除了名字和生卒年月外,还有一个刺客标志,以及这样一句话:“他的肉体已经死亡,但他的灵魂永生。”
        倒真是应了这句话了,Arno再一次看到湛蓝的天空时,并没有一同感受到太阳的温暖。当一切都能用飘来解决时,攀爬的技术也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他先是在法国漫无目的游荡,之后便是周边的国家,在工业革命时期,他终于踏上了这片被称为世界工厂的岛国。
         Arno向来是光明正大的在街上飘着的,反正也没人能看到他……吧,Arno不确定的看着某个一脸痞气却把自己塞进绅士衣装里的人猛地倒退了一步,差点跌坐在地上。
        稍微思考了一下,Arno就露出了自己能做出的最为纯真善良的微笑:“你看起来好像很好吃啊。”果然,面前那人身影一颤,头也不回的跑走了。
        其实谁吃谁还不一定呢。

        Evie并不知道为什么Jacob突然扬言要减肥了。

【黑暗文风】
        Arno随手抹去了袖剑上的血迹,站在门后向内一窥,三个红色的身影正在一起热烈地交谈着,丝毫没有感受到门外的血腥。是在讨论什么呢?舞会,酒馆,还是……贤惠的妻子……
         Arno不由想起了那温柔的红发女子,没错,坚强,却又温柔。他直到现在仍能回想起那充满活力的身体定格的样子。就那么一瞬间,只有一瞬间。就失去了。
         失去她了。噩梦,关于她的噩梦,一片黑暗,一片死寂,她的身躯在阴冷的地底霉烂,腐化,唯余一具白骨,原本该是眼睛——那一双比翡翠还要耀眼的眼睛——所在的空洞似是要诉说什么,却无法出声。Arno能感受到蛆虫在双臂,在脊背,在脸颊,在他和她身体的每一寸地方蠕动。自己总是惊醒,总是落荒而逃。他有时会想,如果自己知道的不是那么多,不是那么执着,自己在快一点,Elice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一切都是我的错。
         “Elice……”他攥紧胸前的布料,寂静的双眼终于透出一丝苦涩。眼底淡淡的流光微转,又朝向了那扇门后,嘴角扬成诡异的弧度。“全部都去死好了。”
        有锁,但Arno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一连能撬断五把铁丝的青年,这把别致的工具已经跟了他一年多。
        Elice的死亡也不过一年而已。
        他转身侧对来路上的一地鲜血,“咔”的一声,将门推开。他没有隐藏自己的身影,也不屑去做了。有人看到他了,不过Arno在他转身之前,三发幻影箭已射出了袖口,卫兵应声倒地。
        他走到尸体前,半跪着合上他们的双眼,心中默念一句安息。突然,他那已经很久都不存在的刺客的警觉又再次找上了他。
        对面的屋顶上有人。
        他偏头透过窗口,看到一个带着黑色礼帽,穿着黑色革制大衣的男人,左手拿着一只手杖,右手撑地,单膝跪在屋顶。
        随时准备潜入的英国绅士吗?Arno面露一丝讥讽。
        对面的人似乎是看到了他,撑地的手上扬,将帽子略微抬起算是致意,帽檐下的嘴角翘起,比他刚刚阴森的笑不知自然了多少倍。
        是蓝色的。

【KUSO】
         “哎呀,真是糟糕。Arno~我的肥皂掉了。 ”
        Arno回想起自己在巴士底狱目击到的惨象,然后给了Jacob一法棍。

【翻译腔】
        “噢,天哪,雅各布,你做的菜简直比袖剑上的血腥味还要糟糕,我敢打赌连上帝也吃不下你的东西。”
        “噢我亲爱的亚诺,我敢肯定你的味觉一定是被巴士底狱的潮气给弄坏了!我做的仰望星空派比乔治果园里的苹果还好吃,这是显而易见的!”

(我简直智障_(:з」∠)_

【少女或小清新】
        英国伦敦著名帮派首领现正漫无目的地在英吉利海峡对岸游荡。什么?你问原因?哦,是因为Henry被分配到法国,做一个,呃,听说很棘手的任务,谁知道呢。然后Evie自然是要来的,两人考虑了一下让Jacob一个人呆在英国,又不惹麻烦的可能,你们懂的,于是就成了现在这种情况。
        下午四点,阳光刚好从Jacob的左前方洒下,在地上投出一个不算长的影子。广场中的鸽子扑棱了几下翅膀,最终又落回地面,低头去啄树影下的光斑,有几片闪耀的圆形映在羽毛上,映出了一片闪着光泽的靛青与银白。圣母院被浅金色的怀抱紧紧包围,那特属于哥特的阴森与肃穆早散去了大半,只剩安宁与祥和。
        无论是圣母院,还是街道上打着伞闲逛的小姐,都是不可多得的美景。这份景象与伦敦永不散去的烟雾比起来,更显得珍贵了。遗憾的是,Jacob天生就不会享受美景,那个词怎么说来着,暴殄天物。他从乡下来到伦敦,就是为了打破那份平淡无波的生活。他正是那种享受蜿蜒的血河更甚于潺潺流水的人,更何况他还正值血气方刚之时。
        绅士的地向几位小姐行礼之后,Jacob便被街边的一家咖啡店吸引住了。不,不是因为店面装潢有多么优雅。的确,门上挂着的六角风铃,排布整齐的桌椅,红的不是那么张扬的帘幕,栏杆镂出的暗纹——当然,这是他进去后才注意到的——都能引得任何一位有教养的绅士或淑女驻足,但真正吸引他的还是那位斜坐圆桌一角的棕发青年。
        他左手在桌上有节奏地敲打着,右手三指轻搭在白瓷茶杯上。杯中咖啡比他的发色稍浅,却没有阳光照射过后的光晕;釉下蓝彩勾勒出繁复古典的花纹,被手指遮挡住部分,但Jacob几乎能猜出那花纹是有多么精细动人。
        这是件多么精美的艺术品啊!Jacob径直向那件“艺术品”走去,他的嘴角勾出玩味的一笑,即使衣着绅士,但依然露出一丝痞气。他刚刚可是听到那人用英语回话了,不然语言不通岂不尴尬。
        Arno余光瞥见了一个黑色的人影,接着是十分标准的伦敦腔:“介意我坐这儿吗?”那人摘下了礼帽正向他致意。
        “请便。”
        Arno的确不介意。纵使一会儿有刺客需要他的指点,他也依然愿意在这祥和的气氛中与人聊上几句。
        况且这个人看起来挺有趣的,不是吗?

【苏苏苏苏苏苏苏】
“我的咖啡馆每小时收入过万。”Arno一挑眉。

【一看就有病】
        Jacob不是很懂法国刺客。
        明明是潜入任务,但Arno仍然光明正大地在会场里乱逛,甚至开始吃了起来。
        为了表达心中的不满,他也开始吃了。
        “嘿,Jacob,这个蛋糕看起来不错啊。”
        “嗯?哦,你说这个拿破仑蛋糕啊。”
        Arno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喜欢写手的文风】
???

【向原版致敬】
Jacob在打扫房间时意外的发现了自己小时的日记。虽然他翻开第一页之后脑内就被诸如:“我小时候的字好丑。我竟然还写过日记。这日记记的好没诚意啊。千万不能被Evie发现。”这样的话刷屏了,但他依然一页页翻了下去。这样也算是回忆童年了不是吗。
1853年3月21日
今天爸爸给我和姐姐一人带了一个蛋糕。
为什么姐姐吃的和我一样多还比我瘦!
1853年5月17日
今天和Evie比赛,我第一次赢了她,耶!但是爸爸跟我说要让着姐姐,那个暴力女哪用我让啊!
1854年9月21日
今天我在书上看到了一个叫Arno Victor Dorian的刺客,那个人长的真的好漂亮,我长大了一定要娶向他这样的人。
看到这里,Jacob终于坚持不住,“啪”的一声合上了笔记本。
就让大火净化他六七岁时的无知吧!
不过之后Jacob还是很认真的问了一下Arno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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