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叶🍁想改名发现乱码了

i了

如果一群人活在现代会怎么样呢?

一时脑洞,也许可能大概有没有后文,求看到的太太们不要吐槽我的文笔,和清奇的脑洞ಥ_ಥ

转世梗

(悄悄逃跑)

1.
        当沃尔夫冈赶着十月的秋风走进这所举世闻名的音乐学院的校园时,他的内心有一丝小小的雀跃——大概就是你拆开装着·法国某十八线高音怂走路摔虽然长胡子但是比谁都少女的小歌手·的专辑包裹时的那种兴奋。他从小就知道这是自己应得的,但当真正拿到手时,又是一种不同的感受了。
         沃尔夫冈有一个和莫扎特一样的名字,他和莫扎特似乎也有一段孽缘。凡是莫扎特作的曲,他只要听一遍就能弹出,一个音符都不会差,这点到是打破莫扎特小时三十分钟学一首曲的记录了。幸好他的父母都看过来自神秘东方的一篇叫做《伤仲永》的文章,充分认识到了教育的重要性,在小沃尔夫冈还没换牙的时候,就往家里添置了一架钢琴,外加一个老师。
        但是啊,我们的小沃尔夫冈又和莫扎特一样,要是能乖乖听老师讲上一整天,那才见鬼了呢。最初他还能好好听老师讲讲乐理知识,越到后来,他越不把老师放在眼里,反倒是经常玩心大起,让琴键一连跃出十几小节不知源自何处的音符,挑衅的看向他的老师。久而久之,老师换了一茬又一茬,几乎每个都被沃尔夫冈指导过。所以呢,每个人都对他能走进这所学院,一点都不惊讶。
        这些天最让这个叛逆期的小鬼激动的,是他终于可以离开家庭的管教了。想想,没有父辈谴责他的懒散,没有周末依旧被调到按时想起的闹钟,没有阻止他和小姐姐搭话的自家大姐,这是多么令人兴奋的事情啊!他已经忍不住在火车上写了三首古典两首摇滚了!
        只是在报道的前一天,似乎出了点状况,让沃尔夫冈连早就约好同行的那个学姐,呃,也可能是两个,都拒绝了,独自一人走在林荫小道上,不知在想什么,脚踩上树叶发出细小的嚓嚓声。微风拂过,带走一片破碎的枯叶和几点掉落的残花,在地上铺成一道虹,一对青年男女微笑着与他擦肩,没有注意这个看似沉默的年轻人。
        说是“不知”,其实也可以推测出一点端倪来,如果那人恰巧知道沃尔夫冈喜欢看网文,又恰巧知道他喜欢的那位作者大大刚发了一篇刀,还恰巧顺便扫了眼全文,估计会猜到他脑内飘过的各种弹幕的吧?
————————
        ……
        莫扎特的双手随意在空中挥舞两圈,做了个结束的手势,回身行了一个花哨的礼。连续四小时的指挥已让他有些疲惫,汗水沿着发梢滑落,羞于见人,争相藏进衣领中,但他不是一个静得下来的人。他的灵魂依然想要跳动,想要演奏,想要跑到大师面前,然后……做什么呢?他大概是知道的,只是又不敢去想。
        约瑟夫二世亲自起身给他鼓掌,一旁的罗森博格明显是很不情愿,象征性的动了动手,萨列里也鼓起掌,恰好比国王多了三拍,也不知是真心喜欢还是只是逢场作戏罢了。
        在国王陛下激情澎湃地赞扬一番费加罗的动听之后,罗森博格惯例挑出来几根刺,不过这次萨列里一言不发,连以往几句可有可无的评论都没发出。同样与以往不同,这次他留到了最后。
        “您知道吗。”萨列里走到莫扎特身边,面对舞台,右手握拳背在身后,“一般,陛下如果在一部剧里打上三个哈欠,这部剧就没有机会上演了。”他转向莫扎特,眼中有一丝小小闪亮的戏谑。一向躁动的莫扎特立即急切的开口问道:“那这次呢?”萨列里像是怕被灼伤般的,转头避开他眼中的热火,用沉闷,却又夹杂了些遗憾之情的声音答道:“这次陛下一开头就打了个哈欠。”莫扎特愣了一下。萨列里的神情突然缓和下来:“然后在接下来四个小时,他一直很欣赏您的表演。”莫扎特发出一声类似吼叫的激动声音,蹦起来一把抱住萨列里,顺便附赠了他的一个吻——脸颊上的。
        “那您呢?您觉得费加罗如何?”
        那是宫廷乐师长第一次以一位长辈,而不是以对手的身份拍了拍莫扎特的肩。“您不缺才华。我能听出来,您真正热爱音乐,但是仅凭一腔热血是成不了大事的,生活没有那么单纯。您应该倍加小心才是……”他踌躇许久还是把半句“您不适合这里”埋在了心底。
        “您是在关心我吗?”莫扎特围着他转了个圈,衣服上的金属装饰反射烛光,恍了下萨列里的眼。他最终又转向大师,踮起脚撑住大师的肩,“也就是说,您喜欢我的音乐咯!”
        他把萨列里的沉默当成了肯定,笑着在萨列里身边跳起舞,脸上的汗水几近干涸,经烛火的照耀闪闪发光,伴着些“果然”“我知道您不会讨厌我的”之类的话。平常的萨列里肯定是会拉下脸来,一言不发甩手走人,只是这次,他似乎也被费加罗打动了,又或者是其他什么原因,谁知道呢。反正这次,他任由莫扎特哼着随性编成的小调转圈,没有阻止。剧院也只剩他们俩人了,他想闹就闹吧。
        这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仿佛他们相处的一直这样和谐,直到莫扎特半跪下,像求婚一样托起萨列里的左手,在他的无名指节上轻轻落下一吻。这完全是预料之外的,莫扎特可能只是脑子一热,也可能是转晕了头,恍惚间把萨列里当成了某个姑娘,总之,无论怎样他都逾矩了。“我真希望有机会我能用别的东西来代替它。”莫扎特像之前面对那些贵族小姐一样勾起嘴角,眼中却没有半点笑意。
        “不可能的……”也不知是谁在心中默念。
       如果萨列里认真去看,会发现那曾被多次赞扬过闪耀着星辰的眼睛,被云霾笼住了光辉。只可惜萨列里面对莫扎特并不是那么有耐心,他漠然抽回手,眼中微漾的柔和完全褪去,神色比之前冷冽了千万倍,语调也封上一层坚冰,听不出喜怒。“还请您把握好自己的位置。”之后转身,只留莫扎特一人还跪在冰冷的地板上。
        莫扎特朝大师离去的方向望了许久,才叹了口气——即使这一点也不“莫扎特”——然后独自一人仰躺在琴凳上,手指砸向黑白琴键,发出阵阵噪音。
        除了他们二人,没有人见证这段还未开始就硬生生被掐断的爱情,连星星也没有,只有终将燃尽的烛火在不远处静静嘲笑他的幼稚。
————————
        沃尔夫冈紧攒住手机,瞪着最后的END,也像莫扎特一样,大字型仰倒在床上。这个网站最初还是奈娜尔找到的,他也不知为何沉迷于此,有时连音乐都无法将他拉开。这里的虐文他不讨厌,甜的也会乐呵呵的看完,他甚至注册了一个账号发表一些评论,名字就叫“小星星☆”,没错,十分的莫扎特,尤其是那颗星。
        只有这位作者,每次他写出的东西都会触动沃尔夫冈的神经,有几次他甚至抽泣出来,一个人躲在深夜的被窝里,抹去止不住的眼泪。他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这些文章,这些情节,他亲身经历过一般。
        他当然做过相似的梦,梦到最多的是他躺在床上,喉咙痛的连咳嗽的力气都没有,拉着一个人的手,用指尖在他手心,固执地,一个字母一个字母,一遍又一遍写着:“骗骗我,说您喜欢我……您喜欢我……”之后的感觉就像被扼住咽喉,肺部开始缺氧,耳鸣,眼前发黑,神经所受刺激逐渐减弱,这时连疼痛都是一种奢望,眼前最后一幅画面是一枚黑色的玫瑰领花。他想伸手去捉,不过抬起了微不可见的几厘米。
        这个梦快重复了上百遍,最终他还是没有听到那句我喜欢你。

2.
        偌大的琴房中装满零零散散一个班的学生,教室四面,只有一面是镜子,另一面挂着两幅可以滚动交换的黑板,正中是一个投影屏幕,似乎是触屏的。即使已快到上课的点,教室还是没有静下来,无论再怎么沉稳的人,被丢到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中,也总归有些好奇心吧,更何况,有沃尔夫冈在呢。他厮混在小姐姐们的裙摆底,随意弹奏起不知从哪摸出来的小提琴,调子一如既往的欢快。
        他的手撑起琴身时脚下当然也没有闲着,在教室中围着人群绕起了圈,蹦哒着向后退去,全靠那面镜子为他指路,然后往前两步,斜对黑板,拉起帕格尼尼的第二小提琴协奏曲,偏偏还加了点花。
        有个姑娘突然惊叫一声,接着沃尔夫冈觉得他撞到了什么人,回首,便看到一位和他方才拉的曲子气氛完全不搭的人。那是一位身着黑色西服,简洁干练,连领带结的角度都对称的分毫不差的男人,单手拿着一本常见的黑皮笔记本和几张乐谱,夹在他的臂弯。
        沃尔夫冈几乎是要喊出那个男人的名字了。他的舌尖抵着牙齿,唇瓣分离形成一个一字型的缝隙,连气流都已从喉头溢出,只是到嘴边时,又忘了他想要说什么。他的唇角抽动一下,最终还是行了个花哨的礼,像之前千百遍那样自报家名,再加上那句“乐意为您服务。”
        黑发的男人似乎晃了下神,旋即紧皱起眉:“回到你的位置上去。”
        那是沃尔夫冈的音乐教授——当然是他们班的,他看起来十分阴沉,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也可以说是高贵冷艳?不过我们的沃尔夫冈可不是什么情窦初开的女孩子,他还不会狂热到看到一个长得帅的就连写二三十封情书偷拍二三百张照片把对方家底查得比他母亲还清楚的地步。像沃尔夫冈这种矜持的人,只会每天送一份乐谱偶尔再来个四手联弹嘛!
        总之在看到那人时沃尔夫冈的心脏颤了三颤,他理所当然的把这当成了爱情的开始,并同样理所当然的接受了自己原来是个gay这个设定。
        “请安静。”他走到钢琴旁边,敲了敲那件白色的巨大工艺品。“安东尼奥·萨列里,从今起是你们的老师。第一节课请大家来琴房,是为了更好的指导诸位。作为你们的老师,我有必要了解每个人的实力,因此,今天,你们每人用不超过七分钟的时间演奏你们最擅长的乐器。同样,你们的第一份作业是谱一支乐曲,下周五之前发到我的邮箱,曲风不限。”
        他环视一圈,点到第一排左数第一个。“从你开始吧。”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视线忍不住偏向了莫扎特……不,按照他自己的介绍,沃尔夫冈。
        萨列里没有给他的学生过多评价,除非他们的发挥太不理想。更多时候,他只会在每一个人的名字后面写下他们的擅长和不足。
        轮到沃尔夫冈了。
        他没有弹奏莫扎特的曲子,或者,从另一种意义上说,他弹奏的的确又是莫扎特的琴曲——如果能把现在的“沃尔夫冈”称之为“莫扎特”的话。简单的说,他顺便做完了本周的作业。
        一曲终了,他得意的看向他的老师,等待一句评价。之前的庸才只会毫无水平的夸奖,他的老师们也只是会弹琴而已,很少有人能听懂他想表达什么,他一直期待着某些改变。直觉告诉他,安东尼奥·萨列里会给他一些惊喜。
        在上课前,同学中就有人赞扬他的曲艺,这场演奏不过让赞叹声更甚而已。教室中只有一人阴沉着脸,低眉无声的叹了口气。萨列里当然能听懂沃尔夫冈的曲子,他生前就无奈的自嘲过“上帝只让我拥有了得以窥见莫扎特才华的能力”,更何况,某种意义上来说,沃尔夫冈比莫扎特来得还要单纯。
        “不错,”那位阴郁的老师点了点头,“只是与真正的莫扎特还差了点。”
        “哎?”沃尔夫冈听到这话完全愣住了,脱口而出:“我还以为您会说什么好好呆在您的位置,我们就相安无事之类的话呢!”看到萨列里向他投来的目光,沃尔夫冈立刻改口:“没什么,刚刚说的话没什么意义,您就当没听到吧!”
        沃尔夫冈并不知道为何他会脱口而出这样一句奇怪的话,正如他不知道为何对萨列里说话会不自觉的带上敬语一样。
        萨列里听到那句话了,他一时语塞,嘴角扯出一个有些僵硬的微笑:“加油吧,您和真正的莫扎特还差了点呢。”
        于是沃尔夫冈真的开始坚持每天给萨列里大师送个一两份乐谱了。
        萨列里觉得他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那句加油不是这个意思啊?

3.
萨列里:我这边有点事。
贝多芬:怎么了吗,老师?
李斯特:?
达彭特:什么事?
萨列里:[图片]
李斯特:这位是?
贝多芬:莫扎特大师?您见到他了?
舒伯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天哪莫扎特!这是莫扎特吗老师请务必让我见见他!
达彭特:……那,祝百年好合◉‿◉
萨列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网上发了些什么奇怪的文章。(微笑)
达彭特:莫巨巨救命ಥ_ಥ
萨列里:放心他不记得你。(微笑)
舒伯特:不记得Σ( ° △ °|||)︴
李斯特:所有他现在是还什么都没想起来吗?
萨列里:是的
李斯特:老师您是因为莫扎特不记得您悲愤的连句号都忘了打吗?
萨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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